大卫·林奇:一个让观众和制片人同时抓狂的怪才
看完了《蓝丝绒》,华莱士从“前卫艺术就是装逼”的幻想里蹦出来,结果几年后站在《妖夜慌踪》的拍摄现场,他又开始对人生打起了问号:这家伙,是天才还是疯子?
艺术家还是神经病
华莱士对林奇的评价真是两极分化,一会儿觉得他简直就是个伟人,下一秒又觉得他就像个完全失控的魔术师。林奇的电影简直就像一场梦,你自以为看明白了,结果一觉醒来反而更懵了。他的作品就像是被猫挠过的毛线球,让观众只能瞪大眼睛瞎猜一气。
林奇那家伙挺能装,拍《橡皮头》到《双峰》一套一套的,别人懂不懂他都不Care。他比喻拍电影就像挖鼻孔,自己爽不爽才是王道,别人的看法他懒得理。可问题是,他挖出来的那些东西,观众们往往吓得直跳脚。
好莱坞最让人头疼的导演
林奇拍《沙丘》那时候,片方想着能捞一大笔,结果票房惨淡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了。制片人后来一总结,说让林奇拍商业片,就跟让哈士奇看家似的,不把家拆了就算你运气不错。林奇自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,觉得电影被剪得跟啥似的。
好莱坞这帮家伙也舍不得让他走,他那脑袋瓜子简直就是个银河系的储物空间。《蓝丝绒》这部电影把制片人德·劳伦蒂斯给惊到了,直呼太神奇了,林奇这厮竟然能把恐怖、幽默、性感这些元素全给塞进一部电影里,居然还玩得挺顺溜的。
观众永远在猜谜
看林奇的电影就像做阅读理解,答案总在下一页,可下一页却是一片空白。他那镜头下的语言,就像梦游时胡言乱语,逻辑虽然断裂,却莫名地让人着迷。《穆赫兰道》里的咖啡杯,能把观众吓出一身冷汗,《妖夜慌踪》里的兔子人,能让影评人们集体陷入失眠的困境。
观众总觉得林奇那老头儿像个爱发愁的怪老头,但瞧瞧他,一天到晚喝着咖啡、搞点冥想,活得跟个养生达人似的。他自称信奉轮回,说不定上辈子是一只神经兮兮的猫,这辈子就靠拍电影来挠挠观众的心。
拍电影像撞大运
林奇那时候当戛纳评委会老大,导演们心里直打鼓,生怕这位大佬按梦境那套标准给分。结果,还真把奖颁给了那部最不像电影的电影。对他来说,规则就是用来挑战的,奖项就是用来逗比的。
拍个《象人》这么严肃的片子,他愣是弄出了股子邪乎味儿。制片头儿起初怕太压抑,结果票房居然挺火。观众们一边骂着“这什么东西”,一边又掏钱二刷,这矛盾劲儿,跟被PUA似的。
“玫瑰花蕾”到底是什么
林奇那本自传里头,提了个“玫瑰花蕾”,说人生活着就像这东西,没人能说得清它到底啥意思。他那电影也跟这似的,《双峰》里头那个“谁杀了劳拉”的谜题,愣是拖了25年才给解开了,那时候观众都快忘了自己当初为啥那么上心。
别人问他这电影到底啥意思,他来一句:“自己慢慢想。”这态度让那些影评人又爱又恨,爱的是有东西能写,恨的是写完了一看,自己反而更迷糊。他的电影就像那个薛定谔的猫,你不看的时候,啥解释都能往里套。
最后的问题
看完林奇的大片,你是不是瞬间开窍了,还是忍不住想砸了那破电视?快来评论区分享你那崩溃的瞬间!